內容簡介
前情提要
經過一番折騰,葉海花與安遠兮總算平安返回滄都了。在共同經歷過生死患難後,她與安遠兮之間,開始有一種莫名的情愫湧動著。但這書呆子也太小心眼了,只不過是幫別的女子跟他牽了一次紅線,竟然就對她生氣,不理又不睬的。一氣之下,索性畫張烏龜像出氣,沒想到這書呆子氣歸氣,竟還將畫拿去裱了起來!
其實,她又何嘗不懂他的心意?他為她孤身涉險,背著她走過漫漫草原,替她找療傷草藥,抄書賣畫幫她籌錢還債……但,葉海花沒想到,在得知她就是名妓卡門之後,他竟然恩斷義絕、飄然遠去,葉海花心灰意冷之時,答應了雲崢的求親……
內容簡介
下嫁雲崢的葉海花,跟隨著丈夫奉旨進宮面聖,原本以為可以輕鬆愜意,一路玩到京城,順便與新任老公培養培養感情,沒想到卻波折不斷!
先是雲家擁有的礦坑發生礦難,體恤雲崢身體不好的葉海花前往處理,但,這礦難根本是有心人的陰謀,她處理不成,還差點丟了自己一條小命,多虧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神祕鬼面人出手搭救,才化險為夷!
好不容易與親親老公再相聚,兩人順利抵達京城,進宮面聖,誰知道這皇帝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,先封葉海花一個「榮華夫人」,後又以她出身民間為理由,要她留在宮裡,學習宮廷禮儀,硬是要拆開他們兩夫妻……
內容試閱
內 容 節 錄 「妳帶我來這裡做什麼?」我抬眼望著這破敗屋舍上高懸的牌匾,匾上刻著兩個陰森森的大字「義莊」,心裡有些發毛。 「怕了?」月娘唇邊浮起嘲弄的笑容。 「什麼話一定要在這裡說?」我吸了口氣,鎮定地看著她。 「不用緊張……」月娘望著緊跟在我身後的雲巽和雲坤,輕嘲道:「我現在是月晚池。」 是嗎?她現在是月晚池,代表她不會用月晚池的身分殺人?我不以為然地笑了笑。 月娘淡淡地道:「我不過是帶妳來見一位故人罷了,妳若不介意他們聽到,讓他們跟著也無妨。」說完,她推開半掩的大門,踏了進去。 我遲疑了一下,跟著踏進去。偌大的屋子裡,停著大大小小新舊不一的十幾具棺木。屋子裡光線很暗,陽光從破敗的窗戶外透進來,只能照亮一點大的地方。地上散滿稻草,梁上和牆角掛滿蛛網,棺木上積著浮灰,空氣中飄浮著腐敗的惡臭。 月娘在一具看起來還很新的棺木前停住,望著那具棺木出神,那棺木上不像其他棺木一樣積有浮灰。 我走過去,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,半晌,才抬眼看我,「猜猜這裡面睡的是誰?」 我心裡隱隱約約猜出幾分,語氣不由自主地生硬起來:「是誰與我有何關?」 「無關嗎?」月娘輕輕一笑,伸手緩緩撫摸棺木,「就猜到妳會這麼說,他若泉下有知,一定又會苦笑了!」 我轉頭,對雲巽和雲坤道:「你們出去等我。」 「少夫人?」兩人警惕地看著月娘。 我堅持道:「出去,沒我的吩咐不准進來。」 兩個鐵衛退了出去,月娘笑了笑,「妳不怕我趁機殺了妳嗎?」 「妳現在是月晚池,不是陰鬼。就算妳殺了我,妳也跑不了。」我淡淡地道,「是誰讓你們製造了鐵山郡的礦難?是誰讓你們煽動暴亂?是誰讓你們陷害雲家?無極門不是殺手組織嗎?怎麼淪落到做起這些事來了?」 「我憑什麼要告訴妳?」月娘微微一笑,摸著棺木輕嘆,「妳剛剛那話倒有點意思,是在為楚殤不值嗎?」 我吸了口氣,不理她的挑釁,別過臉道:「他已經走了這麼久,為何不讓他入土為安,還一直把棺停在這裡?」 「入土為安?」月娘輕輕笑起來,「他身負奇冤,血仇未報,如何能安?何況……」她的表情和語氣變得詭異起來,「他還等著見妳一面呢!」 我退了一步,戒備地看著她,冷冷地道:「你到底想怎麼樣?你想為他報仇?」 「他自己都放棄報仇了,我何必那麼多事?」月娘輕嗤,眼神落到棺木上,變得柔和朦朧,「我只想給妳講一個故事。」 「我不想聽。」我別過臉,咬緊了唇。 「是不想聽,還是害怕聽?」月娘笑了笑,語氣透著堅持,「原來妳也不過是一個害怕知道真相的懦夫。」 「他人都死了,再說這些有什麼意義?」我寒聲道,「何不讓所有的事隨著他的死亡一起結束!」 「他人是死了,可是妳認為事情真的結束了嗎?」月娘輕嘲地看著我。 我渾身一震,咬緊下唇不出聲,身體頓時如同被強大的隱形手掌扼制住,虛軟無力。 月娘撫摸著棺蓋,逕自講起了故事—— 在二十多年前,天曌國有一戶世代書香的仕族,特別風光,因為這家的一雙兒女,妹妹入宮,被封為皇妃;哥哥入仕,官拜太傅,成為皇子的老師。 這位太傅大人,還娶了當時京師第一美女為妻,生了一個聰明漂亮的兒子。可惜好景不長,一日,太傅夫人去觀音廟上香,被當時還不是丞相的禮部侍郎蔚錦嵐偶然遇到,驚為天人,得知佳人是太傅夫人之後,便刻意與太傅大人結交,與之成為好友,換來經常出入太傅府的便利,伺機親近太傅夫人。 但太傅夫人是端莊自重的大家閨秀,蔚錦嵐多次親近未果,便心生歹念,設計陷害太傅大人通敵賣國,至使太傅全家一百八十餘口被滿門抄斬,宮中的皇妃妹妹也被賜死。據說行刑當日,刑場血流成河,鮮血將地上的泥土染得通紅,數月不散,慘不忍睹。 太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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